第9章 睫毛却长密
他的手大而厚重,或屈指或摊平,抚平每一寸僵硬肌

,却如涟漪一般,

起她皮肤的小颗粒。不知有意还是无心,他给她身上抹了了相当多的

油。
粘腻

体聚在后

,以一种慢得近乎折磨人的速度,淌入她的股间,滴答在小

,在两片丰

贝

间,拉出颤巍巍的一线。万姿想起来了。以前丁竞诚送过她一瓶香水。
就是这个

油味,她隐约记得,那香水主调源于一种东南亚花卉,叫依兰依兰。主要功效是催情。
心弦一下就

了,万姿知道自己现在狼狈得很…睡裙被卷到了肩胛处,除了窄小内

不着寸缕,而内

又被

油完全泅

,紧紧贴合着

口,勾勒出

靡的蚌

形状,润滑得令她发慌,发

,那个始作俑者,那个男人就站在她后方。沉默得像个忍者,简直连呼吸声都无。
但万姿知道,他在审视她,看她在不堪中融化,在融化中崩溃,他越冷静,万姿就越


。够了,就在万姿想起身叫停时,他覆上她的纤细玉足。全身一震,万姿仿佛被人捏住了七寸…脚,是她隐秘的

感带。从脚趾开始。
她被事无巨细地

捏起来,她的脚本来就是瘦长款,被男人牢牢握住,竟小得有些乖巧可怜,他的手好热好烫,熨着她每一个小指头,他是如此耐心温柔,直至它们都害羞蜷起才放手。
当他游移至脚腕时,万姿感觉自己软成了一匹丝绸,被视若珍宝,被仔细端详,被小心抖开…接下来,怕是要被铺展成脆弱形状,等待锐物缓慢割开的寒光。如同做

中的扛腿式,他将她腿伸展到了极致,直接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嗯…”即便身体极柔韧,万姿也忍不住呜咽般呻

起来…他竟趁她分神拉筋时,去


她的娇

腿心。趁虚而入,那么坏。万姿的呼吸急促起来,有点恍惚,有点想哭,又有点想骂人。
这个男人真是狡诈,反复摩挲她大腿内侧,就是冷落中间的花

,惹得它更加空虚难耐,寂寞地沁出汁

。

油花香氤氲,微弱烛火明灭,她颤抖摇曳的身躯,竟烧得比那团火还要厉害,终于,他摆

够她了。手离开细腻软

,他放下她的腿,但他转瞬又托起她的细

,让她不得不弓起

部,如小狗般跪趴下去。
“你…”周身瘫软到了极致,眼眸漾起水意,万姿却再没力气阻止,她所能做的,便是尽可能偏过头,去看他的脸,然而男人的动作更快。
他轻轻固定她的下颔,局限住她的视线,他不让她看到他。泪眼朦胧间,万姿只知道他去了

你吧那里,正在拿什么叮当作响的东西,她烧得厉害,她要他赶快过来。
催情

油彻底

了神志,万姿简直无法思考,她是干渴濒死的沙漠旅人,在自燃的边缘徘徊,就在她即将呼救时,男人走到她身侧,他要

她内

了,万姿难以抑制地撅起

,她后悔了,她想念滚烫


。
她想他直接贯穿进来,她想被

得

飞天灵盖…一个极冰的东西,抵上了她的

。
“啊…”这冰火

融的感觉来得太突然,酥麻触觉闪电般窜过周身,刺

之下,万姿竟这点

了身。没等她反应过来,那个极冰冷的东西开始上下运动,蹭

着她的充血花

,任凭水滴

溅淋漓。
原来男人刚刚从

你吧里拿来的,是一个喝威士忌专用的冰球,他知道如何让她

,

得念念不忘。所有神志都凝聚在球上,万姿的灵魂已飞到茫茫不可知的远方。花

剧烈收缩着,简直空虚得想把冰球

附进去。
她完全趴在

上摇着身子,也不管这姿势有多像不知廉

的动物…这他妈才是,富婆快乐球。万姿身体实在太热,冰球融化得极快。转眼之间,已是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,在她小

轻

慢捣。
虚伏在她身上,他的呼吸终于有了无法抑制地

重。手越

越快,他还将棉质内

略

的布,假意捅入她

的深处,勾得她深深浅浅地叫起来,小腹的酸

感忍无可忍,万姿终于忍不住呢喃:“快,快点…我受不了了…”
“好。”这是今晚男人的第一句话,却令万姿身心一滞。没等她回过味来,男人已剥掉她的内

,一个物什彻底贴了上去。滚烫,

润,强势又

绵,纵深探入她的

。
在黑暗中,万姿陡然睁大眼睛,一声尖叫憋在喉间…那不是男人的


,那是他的

舌。
“我丢!”万姿这一惊非同小可,长腿一蹬扑到

头,啪地一下按到了开关,她从没被人口过。以前跟丁竞诚在一起时,也许因为硬不起来,他总有莫名其妙的男

自尊。可以用玩具让她

,但从不屈尊服务她。开关被按下,灯光如烟火般炸裂。
明明没有任何噪音,万姿的耳朵却震得嗡嗡直响。眼前男人果然极高,眉目深浓,姿态内敛。什么表情都没有,一双深琥珀

的眼睛直视过来,又仿佛有下坠的光,沉甸甸地落在她心里。不是梁景明是谁。
“…梁景明?”“嗯。”万姿还是难以置信,许久才出声:“…怎么会…你做这行?”“第一次做。”他低垂眼眸,避开她的目光。万姿半晌没说话。极乐记忆纷至沓来。
在越南时的,刚才的,

织成一帧帧


蒙太奇,他怕是在撒谎,他明明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,或者说,任何女人的身体。想明白了,万姿轻笑一声:“感觉不像啊。”
梁景明没有反驳,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反驳的必要,他只是低头看向自己的手,指间散去的

油味道是气味线索,直白昭示他们刚刚发生了什么。“那你是第一次嫖吗。”“我说也是第一次,你信吗。”
万姿再想笑,却笑不出来了,即便香港有七百万人,她不是没胡思

想过和梁景明重逢,但预设中从来不是这种组合。
轻浮嫖客与业务熟练的

工作者。万姿有很多话想说,却也无从辩驳。再次萍水相逢罢了,不必向对方解释各自的人生。
但她还是忍不住喃喃:“我真没想过,你是做这个的。”梁景明的神色空了一瞬,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,无声无息,在万姿对面坐下,他沉默了很久。再开口时,已是平静:“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。”他的声音很轻很淡,却令万姿酸楚起来。
她有点看明白了他的平静,那根本不是平静,不过是与命运挣扎过后彻底躺平,任凭其

圆

扁的无助,无力,他的侧脸轮廓硬朗,睫

却长而密,落在潭水般的眼睛里,化作更深一层的阴影。
嘴

仍有一抹

润,他刚刚去

舐她最隐秘的地方,那么无辜,那么虔诚。万姿最见不得男人的这种脆弱感。想都没想,她张开双臂用力拥抱他。
m.iJPxS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