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章 一边诉苦
“那你坐我脸上。”贺兰缙云像是被她捋顺了

,从善如

地往后一倒,双手摊开“你们的皇帝不是说先去贵妃那里,后半夜再过来吗?动作快些,咱们还能耍两三个时辰。”
絮娘趴在他身上,只觉他的体温和气味像一张大网,将自己完全包围,带来奇妙的安全感。白

里闹了那么一回,她惊魂未定。
正需要陪伴,如今见他执意如此,也就不再推拒。水红色的帐幔中,佳人徐徐褪去宫装,窈窕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,她散开如云的青丝。
在少年痴

的目光注视下,分开双腿,红着脸一寸寸往前挪,刚刚跨过

膛,便被他拥住身子拖过去,结结实实

在脸上,也不知贺兰缙云在底下做了什么手脚,絮娘夹紧双腿,


小幅度地前后挪动。
尽管竭力克制,娇

声还是一点一点逸了出来,她的身子本就

感,如何架得住他卖力伺候,没多久就

泣着求饶,

口一缩一缩,

的水儿全都

进他的肚子。“你的身子太弱了。这才几下就受不住。”
贺兰缙云伸长舌头,自


往上,一路

到硬

的

核,这才

出半张

淋淋的脸,示意她将所剩不多的体力用在自己的另一个部位“要是在西夏,我…”他及时止住话头,没有说下去,要是在西夏。
他一定要请老成的婆婆贴身服侍絮娘,用新鲜的牛羊

和上等的

皮子,把她养得健健康康,白

丰腴,再给她配十几个

壮使女,伺候她的饮食起居。
他一有空就教她骑马

箭,还要带她在篝火晚会上载歌载舞,享受勇士们羡慕的目光…他十分确定,再没有哪个女人比得过絮娘的美貌与温柔,更没有哪段感情能够越过在困境之中相互扶持的情分。
他知道自己的想法透着荒唐…他身陷囹圄,没有资格谈论未来,她也身不由己,于群狼环伺之中艰难求生,现在说这些好听的空话,就想做白

梦一样,毫无意义。
可是,当他


贯穿絮娘,在温热紧致的后

里肆意驰骋时,看着她含泪的眼睛、

红的脸颊,听着急促的

息声,念头又转了个方向。
为什么不可以呢?他还这样年轻,

怀抱负,心有斗志,文韬武略,能屈能伸,将来会遇到怎样的造化,谁又说得准呢?他不过对一个女人起了妄想,希望像父王和母后一样,与她朝夕相守。这个小小的愿望,不算过分吧?
贺兰缙云紧咬牙关,带着诸多纷杂混乱的念头,

代得格外迅速。浓稠的

水灌进

里的时候,絮娘还没有反应过来,吃惊地睁大眼睛,贝齿一咬下

,透出几分哀怨,他脸上挂不住,眼睛比她睁得更大,灰蓝色的瞳仁里烧起炽热的火焰。
“都怪你,咬这么紧,

子还一直在我跟前晃,谁能忍得住?”他低头紧盯她敞

着的花

“咕咚”咽了咽口水“转过去,我看着你

股

,坚持半个时辰不在话下。”
可她的

股又翘又白,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水儿,看起来也很要命。贺兰缙云很快再度硬了起来。

进去时,发现自己稍微往上一顶,两瓣雪

便跟

冻似的晃,忍不住小声嘟囔:“等我…到时候,看我怎么

你

股,掐你

子,咬得你浑身上下全是牙印,让他们一看就知道,你刚被我

过…”
絮娘被他

得遍体酥麻,气息不稳,顾不上细想这些疯话,一边配合着上下套


物,一边探手爱抚花

,白

细腻的手指

进

里,跟着他的节奏快速顶送,她“嗯啊”地呻

着。
不知道被他带上几次快乐的巅峰,又在第多少回


的时候,控制不住地

出一滩


,清亮的水花打

他的大腿,将腥甜的气味泼洒得到处都是。***
且不提絮娘与贺兰缙云的相处如何变得融洽,却说徐元昌被徐元景不讲情面地夺去实权,又得了个“闭门思过”的惩罚,等同于变相软

在府里。
他喝得酩酊大醉,思及白

里的遭遇,既恨絮娘翻脸无情,又后悔自己被愧疚冲昏头脑,竟然在那么多宫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挽留她,以至于颜面扫地,受尽

笑,遂将这件事引为奇

大辱。
第二

,他便使心腹往外宅跑了一趟,将絮娘穿过的衣裳、戴过的首饰以及用过的物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,更严令

止阖府上下再提“柳娘娘”三个字。
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彻底将

人忘在脑后,他甚至跟没事人似的,将杨氏从柴房里放了出来,还带着笑意问她,怎么想得出那么绝妙的主意。
自打东窗事发,杨氏便备受煎熬,吃不好穿不暖,

火焚身之时,更是痛不

生。往日里相好的小厮和护卫都对她避如蛇蝎。
她没法子,只得借着下人们送饭的时候,

着一对鸽子似的

儿,伸出一条雪白的长腿,媚眼如丝地求他们将

巴

进小窗,给她的


解解

。好不容易得了

尺寸正常的

物。
她馋得口水直

,扑上去又亲又

,转过身迫不及待地纳入花

,一边伴着男人下

的笑骂声努力地摇

股,一边忧心死期将至,喉咙里发出似苦似乐的呜咽声。
这会儿,蓬头垢面的杨氏跪在徐元昌脚下,衣不蔽体,战战兢兢,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腥臊味。
她摸不透他的意思,却明白证据确凿,抵赖根本没有意义,索

把心一横,牵着他的袍子,涩声道:“不敢隐瞒王爷,自她进门的那一

起,妾身就嫉妒她的美貌,害怕她夺走您的宠爱…”
“果不其然,您就像被她勾走魂魄似的,再也不来妾身房里,连王府都少回,几个小的和上上下下的护卫们也都像馋猫儿一样盯着她,怎么不教妾身难受?”
她了解徐元昌的癖好,一边诉苦,一边悄悄提起裙子,跪坐在小腿上。纤细的玉指分开花

。
她


地向他展示正在

溢黄白

水的


:“妾身见王妃也恨她恼她,就想了个法子构陷,后来又想着既做了恶人,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?索

一不做二不休,将她送到凝香楼接客。”
她的眼里既有不加掩饰的恶毒,又有对徐元昌的痴

:“等她变成和妾身一样肮脏下

的婊子,王爷就再也不会专宠她…到那时,您说不定会重新注意到妾身的存在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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