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 遂強提起棈神
絮娘受惊地低呼了一声,两只手困在

带里,使不上力气,双腿本能地夹住他的

身。

硬的物事隔着衣袍气势汹汹地顶着她,硌得不停

水的花

又痛又

。
她蹙着眉看向紧贴在一起的

口,发觉颤巍巍的

珠已经被挤扁,

水悄悄溢出,渗进他黑色的衣料中。
温朔把玩着手感绝妙的


,腾出一只手

起衣袍,放出等得不耐烦的

物,她

得厉害,进入的过程比昨夜顺利得多。
他皱着眉忍过


疯狂推挤、甬道拼命绞缩所引发的

意,往深处狠狠冲撞几下,凿出活动的空间后,渐入佳境,舒服地吐了口气。
“还疼吗?”他借着烛火,细细欣赏絮娘青丝凌乱、美目生

的媚态,不依不饶地

问她“你还没回答我。这一回为何这么

?”
絮娘身子悬空,整个人没着没落,全靠在花

中凶猛

干的


和他的两只手掌维持平衡,闻言羞愤

死,又不敢不答。“因为…因为…”她无力地将渗出香汗的额头靠在他肩上,声如蚊蚋“你…你

我…”
“喜欢被我

么?”温昭只觉盛

了

水的花

又紧又润,怎么都干不松似的,

利得每一个

孔都完全打开,浑身充斥着用不完的力气“喜欢的话,以后每一回都给你

…”白

里凶神恶煞的鬼面罗刹这会儿

出残缺却真实的本来面目。
虽然衣着还算整齐,襟前和衣袍下摆却沾

了

汁和

水,怀里抱着个半

的美人,


卖力耸动,干得雪白的身子来回晃动,因


而起的


水声不绝于耳。
絮娘受不住这种

烈的干法,玉脸越涨越红,美目中含着两汪清泉似的泪水,要掉不掉,楚楚可怜地望着温朔,央道:“轻些…你轻些…”
温朔觉得今晚这路子走得极对,见她被自己干出


,又娇又媚,不像白

里拘谨,态度跟着亲昵起来。
他颠了颠娇软的身子,把她托得更高,目光平视,低声问道:“为什么不叫大哥?”絮娘惊得一哆嗦,


紧紧咬住快要

出身体的蟒首,下一刻在他的突然松手之下坠落,

物尽

而入,

得险些尖叫出声。
“你…你…”她圆睁着被他撑到发红的杏眼,含嗔带怨地控诉他“你怎么能这样…”“挂在嘴边喊了三年。这会儿怎么就叫不出口?”
温朔一脸的理直气壮,指甲抠

着小小的

孔,刮出许多汁水,


一下重似一下地

着她。
弯曲的

茎以刁钻的角度摩擦着絮娘体内最要命的地方,她难耐地弓起

肢,又被他按着后


回去,实在熬不住,闭着眼睛唤了声:“大…大哥…大哥慢些…”温朔眼神一暗。
他脑海中浮现出的,并不是大伯

污弟妹的


场面,而是亲哥哥与亲妹妹的不伦

情。若是母亲在诞下温昭与他之后,再生一个絮娘这样的幼妹…娇滴滴的,软软白白的,没什么脾气,任人

扁

圆的千金小姐。
那该多妙啊。妹妹天真烂漫,

情柔顺,因着不必担什么家族责任,又生得美貌,必定能讨长辈们

心,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,在花骨朵一样的年龄,择一个各种意义上都无可指摘的好夫婿。
然后呢?然后啊,他这样见不得光的孽胎,险些被伯父抹杀的存在,便会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。
伺机而动,钻进幼妹闺房,不顾她的哭闹和挣扎,夺去本该属于她相公的清白,他要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发

多年以来的怨气,释放可怖的

望,品尝她的甘甜,再从柔

的身体里汲取难得的温暖。
他要将肮脏污秽的种子,

进她干净鲜

的花房中,和她结出

忌的果实,完成下

又

毒的报复,好好欣赏欣赏母亲和伯父愤怒到扭曲的嘴脸,这样想着。
深埋在絮娘体内的

物变得更硬。“乖妹妹…”他停下侵犯她的动作,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火热,大汗淋漓。
“夹紧些,别掉下来。”他拍了拍她软弹的


,松开手去

身上的衣裳。絮娘听话地

紧他的

,


因紧张而猛然收缩,夹得温朔闷哼一声。
“别急…”他

了

口水,扯散衣襟,大摇大摆地展

出古铜色的

膛。与见不得人的面容不同,他的身材实在出色,几乎无可挑剔。
因着常年练功和四处奔走,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

,无论是宽阔的肩膀、强健的

膛、紧致的小腹、还是结实的后

,全都被肌

所覆盖。
这会儿,经过充分的活动,一块块肌

完全舒展开来,变大变硬,浸在汗水里,散发出油润的光泽。
絮娘愣愣地在鼓

的

膛上看了一会儿,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面红耳赤地扭过头,也不知为何,


越来越

,竟然开始违背她的本意,自发地


着硬硕的

物,剧烈

动着。分泌出更多汁水。
温朔将自己

了个

光,觉得凉快了不少,越发地放开手脚干她。到了这时,他才明白为何伏陵和她在房中“炼药”的时候,总是拖延那么长的时间。
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泡在这么口要人命的水

里,怕是都恨不得干她一天一夜,累得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,才肯罢休。
如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,絮娘的双臂酸痛得快要断掉,小

也被温朔捣得又麻又烫,靠在他怀里小声求饶,她越求,他干得越凶,大有将这副身子撞散架的气势,折腾得人苦不堪言。
絮娘强撑着又

了一回,实在熬不住,张开雪白的贝齿,往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温朔非但不生气,还被她的举动彻底挑起兴致,一把扯断

带,将她扑倒在

铺间,掰着玉腿又干了百来

,这才松开

关,

了


一花壶的

水。
絮娘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,咬

轻轻

捏着腕上的勒痕,颤抖着两条细细的腿儿,眼睁睁看着他往已经无法自然合拢的

里

了一枚冰冰凉凉的玉

。
她瘫软在

上,任由温朔


双

,时不时还要吐出丁香喂给他吃,昏昏

睡之间,只觉

脯越来越热。

水充盈得快要迸出的时候,絮娘

了

困倦的双眼,只觉身下被散落的珊瑚珠子硌得生疼,遂强提起精神,撑着身子去捡。一颗一颗浑圆的珠子躺在白

的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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